《鴿奴》-21
2011-03-16 10:25:54 來源:
神舟鴿舍-“海霸王-孫建設(shè)” 文章出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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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伯是鴿界的神話,在鴿界混的人沒有誰不給雷伯面子的。
雷伯的出現(xiàn),我的眼前頓時一亮,或許我有救了。
后來我聽杏仁兒眼說才知道,雷伯在網(wǎng)上發(fā)現(xiàn)了杏仁兒眼發(fā)的貼子,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他向杏仁兒眼了解了細(xì)情后,意識到我可能要出大麻煩,甚至我極有可能要遭六哥他們的毒手,杏仁兒眼聽了不由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。于是,雷伯果斷決定,連夜趕路,營救危難中的我。雷伯拖著嚴(yán)重的疾病,連夜趕了差不多二百公里的路程,在我生死關(guān)頭終于出現(xiàn)了。
六哥發(fā)現(xiàn)鴿界奇人德高望重的雷伯突然出現(xiàn),有些莫明其妙:“雷伯?”
雷伯終究是雷伯,不緊不慢地坐在了我的對面,沖著我冷笑道:“小子,我就說過,你是跳不出我的手心的,怎么樣,你跑了和尚還跑得了廟。”
“我……?”我不知道雷伯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。
六哥也愣了:“雷伯,您……?”
雷伯?dāng)[了擺手,說:“這小子可是鴿界的奇才,幾年來一直跟我混,能耐大了,脾氣也見大,用不著的事,還他娘的跑了,我這兩天連續(xù)找了好幾家公棚,終于在這兒讓我逮住了!
六哥忙說:“這小子昨天到的,到了就開始壞我們,還往網(wǎng)上發(fā)貼子,純是想搞垮我的棚子!”
“搞垮你的棚子?”雷伯裝作有些糊涂。
“對!他就是來搞垮我們的棚子來的!”姚子也說。
六哥補充說:“有點像是臥底的!
雷伯皺起了雙眉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姚子,然后問:“你倆兒剛才打架了?看看你們滿臉都是血,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,非要動拳頭?”
我明白雷伯是專程來救我的,因此,我必須配合雷伯。我?guī)е耷徽f:“他們打我,往死里打我,還要廢了我。他們說我把他們死鴿子的事傳到網(wǎng)上去了,他們冤枉好人,雷伯,我真的沒干那種事,真的沒干!”
雷伯想了想說:“這小子為什么要干這樣的事?他跟你們有仇嗎?”
六哥眨了眨,想說什么,雷伯卻搶先問:“怎么,鴿子病死的多嗎?”
六哥忙說:“少許,不多!
雷伯接著說:“別說是公棚,就是自己家養(yǎng)那么三十只二十只的也避免不了死呀!”
六哥愛聽雷伯這樣講話:“就是!
雷伯突然指著我,話題一轉(zhuǎn):“你這小子脾氣太大,荷蘭人請你去幫看看鴿病,我就想不明白,人家是看得起你,可是你小子不識抬舉,就是不肯去,你小子不信外國鴿,看不起那些花大錢買外人鴿子的國人,不想侍候洋鬼子,我不反對,可是,你犯不上背著我說跑就跑呀,害得我滿世界找你,你得改改你這臭脾氣!小子,你來六哥這里一天了,這里的鴿子狀態(tài)怎樣?你說說,來了一趟別白來!
我清楚雷伯是在給我機會,但是我不能輕易地隨彎就彎,我必須顯出我有性格,必須配合雷伯把戲演下去,于是,我說:我壞他們有啥用?他們不講道理,他們打我,往死里打我,還……
雷伯好像有些生氣了,他打斷了我的話:“六哥不知道你是我的徒弟,知道了他們是不會的。再說了,你剛來,網(wǎng)上就出現(xiàn)了貼子,要是我也得懷疑是你干的!
姚子附和著雷伯說:“就是!
六哥接過了話茬對我說:“聽雷伯的話,你小子是個高人哪,那你說說我這棚子里鴿子的狀態(tài)怎樣?”
“不怎么樣!”我回答得十分干脆,“我不清楚網(wǎng)上的貼子是怎么說的,但是我可以直言不諱告訴你,照此發(fā)展下去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
雷伯接過了我的話說:“今年是氣候的原因,所有的公棚都出現(xiàn)大量死鴿子的情況,所以必須盡早地控制,不能讓其蔓延!
姚子忙插話:“是不是,別的棚子也是這樣。”
我看機會來了,接著說:“從昨天我觀察的情況看,現(xiàn)在我們必須最早地采取隔離觀察,對癥治療的的方案,避免病情蔓延,必須先保存住健康的鴿子!
六哥聽罷點了點頭:“有道理!
雷伯話題一轉(zhuǎn),對我說:“小子,你不愿去荷蘭就不去,你也犯不上背著我溜了,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,耿禿子的棚子成批的死鴿子,快倒棚了,你一定要去幫幫他,那小子現(xiàn)在還在咱家等著呢!”
我接著雷伯的話說:“只要不讓我去荷蘭侍候那些洋鬼子,讓去哪兒都行!
“別!”六子擺了擺手,“耿禿子聽我的,他不敢跟我爭。雷伯,我看這樣吧,既然他不請自到,已經(jīng)到我這里來了,就先留下來吧,幫我忙活一段時間!
我覺得不能輕易答應(yīng)六哥,因此我堅決地說:“我不能留在這里,打死也不能留在這里!
“是呀。”雷伯笑了,“還是讓他回去吧,他在這里……”
六哥也笑了:“小子記仇是吧?你說你一來網(wǎng)上就出現(xiàn)了抵毀我家棚子的貼子,所以,我們沒有理由不懷疑你!
姚子貼近六哥小聲說:“能不能是前天送糧來的老尚頭說出去的,那老東西嘴快。”
六哥沒有搭理姚子,接著對雷伯說:“雷伯,您老人家說句話,也算是幫幫我!
我嘴硬,但心里巴不得留下:“你們按我說的隔離開病鴿子,科學(xué)地用藥或許就能保住一些鴿子,我是不能留在這兒,你們這里不講道理!
雷伯明白我的用意,他擺了擺手說:“既然六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我看你就幫幫他們,不然你就去荷蘭,兩條路,你選擇吧!
六哥說:“去什么荷蘭?這些年咱們讓這幫洋鬼子騙了多少錢!他們的鴿子都死了才好呢!”
我想了想說:“我這個人不像你們想的那樣,壞你們的棚子,壞你六哥,對我有啥好處,損人不利己的事我不會干的,你們誤解我了,況且,網(wǎng)上話你們用不著往心里去,聽拉拉鼓叫喚還不種地了呢!”
姚子接過了我的話說:“就是,我就說咱犯不上往心里去!
我接著說:“我留下來可以,但是我必須有言在先,現(xiàn)在棚子里的鴿子絕大部分患有比較嚴(yán)重的呼吸系統(tǒng)疾病,而且病得十分嚴(yán)重,我只能死馬當(dāng)活馬醫(yī)。”
“行!行!”六哥忙說,“你一定有辦法,在鴿界雷伯能買賬的人還沒有呢!
我仍然有些余怒未消,沖著姚子說:“你們也太狠了,要不是雷伯來了,可能現(xiàn)在我的大筋早斷了!
姚子捂著鼻子說:“你小子的仰頭也夠厲害的,這輩子我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呢!”
六哥說:“這小子夠硬,夠橫,夠爺們,我得意,跟著我吧?”
雷伯說:“六哥在世面上可是黑白兩道路都好使的人物,跟著六哥可沒虧吃。不過,六哥我可有話在先,短時間幫你調(diào)好鴿子,他必須回去,我可離不開他呀!”
“沒問題。”六哥說,“雷伯幫我,我不能對不起雷伯!
那天,我終于死里逃生,雷伯呀雷伯,真是救我與危難之中,我的命是雷伯給的。
——待續(x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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